如果把母校比作母亲,那我一生的母亲可就多了。
在所有母亲中,较让我难以释怀的还是,高等教育**这所没有围墙的母校,正是在她的怀抱里,我实现了人生的转折。
由于家贫,我没有上高中。
初中毕业后,在家人的督促下,我上了一所师范学校。
3年的生活于1985年7月结束,我揣着巴掌大的文凭告别了这个母校,被分配到黄河古道边的一所初中教书。
这个中学不大,有二十几位教师,二十来间土坯房教室和教工办公室。
我想通过参加脱产的成人*来提高自己的知识水平,但多次的申请报告都石沉大海。
当我对前途将要绝望的时候,贴在厕所墙上的一张高等教育**简章,引起了我的注意。由于风吹雨淋,简章已经发黄和破损,但我还是明白了它的精神。
其一,它是一种**的考试;其二,它主要通过个人*和国家考试相结合的形式来选拔人才。
获得高等教育**文凭的人员,享有与全日制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生同样的待遇。
这份简章犹如暗夜的启**,给我带来了光明。
我决心参加**,以此为契机,实现我少年时的理想和愿望。
1988年秋天,我**次报名参加了**英语专业,*了4门课程,平均成绩85分。
出师大捷激发了我对未来的信心。
我给自己制订了一个严格的学习和考试计划,决定在3年时间里通过该专业规定的24门课程,拿到大学本科文凭。
为了实现这个目标,我起早贪黑,不管春夏秋冬。
那个时候,要想挤出完整的学习时间,基本是不可能的。
我白天要教3个毕业班,晚上还要批改作业。但我认定,时间就好比海绵里的水,挤挤总会有的。
要想如期通过**,光靠死记硬背是不行的。
我记英语和俄语单词的主要方法就是阅读和写作,原文版的各种读物,遇到不认识的词语就查阅词典,甚至还用英语和俄语记日记、写散文。
利用这种方法,我掌握了大量的英语和俄语单词。
对于“英语语言学”、“欧洲文化入门”和“英美文学选读”这样较难学的课程,我主要采用分门别类记笔记的方式。
每一门课都根据自己划定的重点,按填空、名词解释、简答题和论述题的题型把它们归类,一门课笔记整理完了,这门课的内容也就烂熟于胸了。
为了扩大自己的知识范围,我把**大学主编的适合正规高校本科生学习的教材列为我学习的可以选择。
通过学习名校各种版本教材,我获得了很多额外知识。
就这样,每次参加考试,我都感到轻松自如,并且都*。
3年过去了,我如愿以偿地拿到了**专科和本科的毕业证。
拿到**本科文凭后,我开始向研究生冲刺并考上了。
由于我在**时阅读了大量的中外文学名著,这种积累使我在研究英美文学时有一种情感冲动。
我把自己的**经历与英美文学的研究结合起来,写下一系列的文章并发表在《外国文学评论》、《国外文学》等核心杂志上。
因为有了这些科研成果,在2000年硕士毕业时,我顺利地被北京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录取,成为英美文学博士研究生。
2003年,我*北京师范大学的博士论文答辩,之后任教于北京航空航天大学。
2005年,我被评为副教授,开始指导硕士研究生。
由于自己的特殊经历,我对**生有一种特殊的偏爱,愿意帮助**生达到跟普通高校本科生同样甚至更好的成绩。
其实,如果有老师帮助的话,想要通过**会更加简单。